跨年怎么能不快乐
#背景互攻 本文主哈柴
#小小信任危机 半现背
#操心张×不安刘
“我生气了。”
刘昊然摊在沙发上，低头把脸埋在枕头里说。闷闷的声音透过棉布，听起来有点委屈。
“你又放我鸽子。”
讲完好像还没说够，抬头又大声说：“这是今年你放我的第八百六十二次鸽子。”
张若昀刚进门，手里的包还没放下。他摘下口罩，拿起鞋柜上的酒精给全身喷了一遍。听见刘昊然这话他乐呵了：“豁，这么厉害，这才今年的第一天就累计这么多次了。”
他换了拖鞋走到人前，一把把刘昊然怀里的枕头抽出来。“都说了枕头不干净不干净，你还拿来垫脸？”
温热的绵软变成空虚，刘昊然不服地反驳：“又没差。”
“这里边细菌多到你数八百年都数不清。”张若昀收拾了下桌上堆着的可乐瓶，随手把还剩了点东西的外卖盒拉过来瞧了眼，“怎么又吃这么油的东西，我不说了柜子里有白面吗？”
“懒得下面，等某人等太久就叫外卖了。”刘昊然意有所指地阴阳怪气。
张若昀偏头看见青年抱着臂还有点赌气，语气柔和了些：“你平时跟我学着点怎么做饭，别太懒了，少吃点外卖。”
“哦。”
“所以为什么放我鸽子。”撇了撇嘴，刘昊然追问。
“老板突袭，搞了个临时加班。”
“但是今天跨年诶，这什么老板啊？”
“我也想知道啊，这什么鬼老板，搞得我男朋友都生气了。”
拎着外卖盒走到厨房，男人挽起袖子给塑料盒冲了冲水丢到垃圾分类的袋子里，随后挑了点葱姜蒜准备切段放到锅里。
跳下沙发，刘昊然跟着跑进来。张若昀瞥了眼他的脚，念叨着：“穿鞋啊。”
男孩不情愿地吐槽：“哎呀～麻烦。”
他左手开了水龙头把锅放着接水，右手推着刘昊然回去，看着人把鞋穿好才回头继续。
青年也没再揪着问题不放，被放鸽子的小脾气都消失无踪。他把下巴靠在人的肩上，呼吸若有若无地打在他耳畔。
张若昀由着他环住自己，问：“吃什么？”
“龙虾螃蟹烤羊排！”
“想太多，只有白面。”
“那问我干什么…”
“走个流程，敷衍一下。”他还故意回头朝刘昊然欠兮兮地笑。
锅里的水滚了，气泡从底向上越变越大，到了水面又破开。咕噜咕噜的声响在厨房里回荡，酝酿平淡的夜晚。
刘昊然小狗一样用鼻梁在男人脖颈上Ⅰ蹭，嘴Ⅰ唇不经意地擦过皮肤就引起张若昀细微的Ⅰ颤抖。
“干嘛。”
“好喜欢你。”
“有病啊。”
“嗯，太喜欢你的病。”
感觉刘昊然有点异常，张若昀捏了捏他环Ⅰ在自己Ⅰ腰Ⅰ上Ⅰ的手：“怎么了，我也是，很喜欢你。”
男孩把眼睛垫上人肩膀上的布料，小幅度晃了晃脑袋，话语有点嘟囔不清：“没事。”
点点温热Ⅰ渗进衬衫布料，沾上体温。张若昀停下手里的动作，摸了摸搭在颈边的头。
“…哥，你会不会跟别人结婚。”
揉动发丝的指节顿了顿，张若昀转过身，直视着那双眼：“想什么呢。”
刘昊然有点难为情地用手挡住眼睛，擦得眼周皮肤红Ⅰ了一小Ⅰ片。“我听见了，阿姨跟你打的电话。”
舌尖捻Ⅰ动上颚，张若昀一时不知如何安抚他。早上母亲打来电话，一如既往地催婚催孩子，他本没放在心上，没想到被青年听见了。
这种事情他本是没准备跟刘昊然说的。可能是因为，他自己也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吧。
看着人闪躲的眼神，张若昀咬住舌头，末了叹了口气。一手架在他肩上，揽着人的脖子，额头抵住额头。
“昊然。”
平时刘昊然似乎总是毅然决然的拉住自己的手，这让张若昀几乎忽略了他也会动摇，也会不安的事实。
动了动唇，刘昊然勉强挤了个笑出来：“我是不是太矫情了。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肯定很辛苦也知道我们不会长久但是……”
“不辛苦。”抬手捧住可怜巴巴的两边脸，张若昀格外郑重地说，“一点都不辛苦。”
“你瞎说。”
“你才瞎说，我俩绝配，哪能不长久。”
听见男人用自己常用的语气说这种话，刘昊然莫名地笑起来，飘忽不定的心也安定了些。
“平时都是我焦虑这些，怎么今天换你了。难道焦虑会传染的吗。”关掉烧着锅的炉，张若昀一步步推着刘昊然到墙边。
下巴贴近，他在青年的唇上印了个印子：“那我以后得坚定点了。”
柔软的，熟悉的温热凑近，刘昊然突然又觉得眼眶子发热。鼻息有些急促，他们断断续续地接Ⅰ了Ⅰ个Ⅰ吻
起先是蜻蜓点水，后来慢Ⅰ慢Ⅰ深Ⅰ入。总是强势些的青年动作轻了些，张若昀变成完全的主控者。
“跨年快乐。”
“跨年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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